苏简安搅拌着碗里的燕麦粥，唇角的笑意更明显了些：“对了，越川和芸芸怎么样了？越川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？”

一个小时后，炽烈的阳光已经把晨间的凉意驱散，露珠被一颗颗的蒸发消失，整片大地像正在被炙烤着一样，散发出炎炎热气。

沈越川没想到苏韵锦会把他们的尴尬挑明，想说什么，可是看着苏韵锦带泪的目光，他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“需不需要我们帮你照顾孩子？”朋友说，“韵锦，你刚刚生完孩子，身体很虚弱，又遭遇这么大的打击，我们担心……”

见面的时候，他和萧芸芸是一对欢喜冤家，可是私底下，他们的联系实在不算多，聊天记录不用一分钟就可以看完。

可是，他并不感兴趣。

尽管主治医生尽了最大的努力帮忙，但是看见江烨换上病号服，苏韵锦还是开心不起来。

沈越川偏过头，拒绝去看苏韵锦悲恸欲绝的模样。

她希望第一个牵起她手的人，能陪她走到生命的最后。

她已经害死外婆，不能再连累任何人了。

虽然她因为专业的事情和母亲发生过争执，还一争就是这么多年，但亲情的纽带是无论如何割不断的，离开家这么久，说她一点都不想爸爸妈妈，绝对是谎话。

这一次，她和沈越川，是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。这一生，他们只能以兄妹相称。

意思是，苏韵锦是他的亲生母亲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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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并不意外这个答案，但还是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经理点点头：“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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